事实的真相已经毫不重要。
不算那些大臣得知皇后真正死因,可终究是换不回她的命。
“母亲早些休息。”
还有些更为残酷的事实揭在眼前。
宋老夫人的状态已经不如从前,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前厅。
宋鹤眠还不曾走进堂中,便眼瞅着定远侯奔着他而来。
“你这还真是娇妻在怀,便忘了兄弟们!”
他蹙了蹙眉,直接躲过了那人伸来的手,而是坐在了太子身旁。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你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你怕是忘了,还有一个人陪你回京了吧。”
他这几日确实与女子纠缠。
却忘了正经事。
可区区一个徐家,徐恩延还拿不下?
“区区一个徐家而已,都不知破坏成了什么样子,他还拿不下?”
那这几年在那困苦之所。
难不成真就吃着漫天黄沙,苟延残喘的度日。
“徐家再怎么也立世百年,更何况…他可是那位想要的人,这前脚刚进了徐家,后脚就被人绑去,送到了那公主眼前。”
宋鹤眠忘了这件事。
那徐家可甚是想要攀附那位公主。
从前一时不查,让人就此躲过。
如今送上门来,自然绝不能再任由他胡闹。
“是我忘了,早知道就该让他晚几日再进京,从这阿宝他们一起归来。”
身旁也有人庇护。
主要此事确实得宋鹤眠背锅。
徐恩延一而再再而三说可以对付徐家。
便不曾在他身旁安置他人。
如今却没想到徐家刚好穿了这漏洞。
“魅烟公主也算是太子的亲姑姑,太子去求个情,让人带出来就是。”
如此简单的解决手法。
何必让他们两个如此慌乱的登上侯府的门。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姑姑性情,而且…为了不让我去寻她,还为我留下了句…只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后无论做何事,她都愿伸出援助之手。”
虽说只是个有了封号的公主。
但至今仍旧停留于京城之中,也可见其能耐。
太子若有这般帮忙,也自然不坏。
可若是要再牺牲自家兄弟,太子难免心中会有几分忧愁。
“我是真不想让他变如此牺牲。”
太子看着宋鹤眠,“这件事怕只有你有解法。”
“我能有什么解法?”
他拿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颇有些无奈的开口。
“魅烟公主…我与之素不相识。”
太子死死盯着眼前之人,“就是因为不相识,所以她才不知你是谁。”
“不会是想我用美男之计吧?”
他有些恶寒的看着眼前之人,却猜测着太子不至于此。
“都是自家兄弟…是你要将人带回京都,也是,你要让他接手徐家,这才闹出这般事情,你……”
定远侯隔岸观火,此刻又添了把柴。
“我这新婚燕尔,又早已召之天地,不然一定会为你分忧。”
她拍了拍男子的胸脯。
“如今就只有你最合适了!”
“你新婚燕尔,那我这还…小别胜新婚呢!”
好不容易能安生几日,如今也算与怜月二人不再像从前别扭。
他却又要戴上伪装,与另外女子相亲相爱。
那怎么都说不过去?
他也不想如此行径。
“徐公子经此磨难,也是因回京之故,与你我确实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