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不用,等着明日我瞧瞧可还有问题再说。”这种事总不好开口问,孙氏既然说落红本就不是每个女子都会有的,那么两次都有,想也是正常。
实在不行,明日她去寻一趟嫂嫂。
婆母那边是习武之人,与她想也有所不同,嫂嫂曾说新婚不能太纵着男人了,想来该是自己经历过,虽说这话难以启齿,总也好过跟府医说。
“今日奴婢就守在这里。”木香想了想,叶微漾这般总不好再与魏锲之同房了,他那个莽夫不定夜里再做什么,干脆就在守着,护着点自家主子。
叶微漾思量着摇头,“我心中有数。”
之前她哭一哭,装一装柔弱魏锲之的态度就会软一些,可今日安全不同,叶微漾也没有把握能听自己的,总也不好让木香给自己挡事。
想想那人吓人的力气,叶微漾就更不能留着木香了。
刚才还没觉得什么,这会儿个说说话倒觉得饿了,叶微漾干脆寻了个话题,让木香安排人提前将晚膳端上来。
收拾妥当,叶微漾的腿觉得有些力气了,至少不用人处处扶着,大约也是赌气,故意没等魏锲之回来,自己率先用了晚膳。
叶微漾也不想动弹,躺在软椅上看着书册,其实也静不下心来,这会儿个天彻底的暗了下去,魏锲之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了什么法子。
索性便将书册放在一旁,原想着出去走走,只是起身后腰酸的很,又躺了下来。
旁边的烛光轻轻的晃动,而后摇晃的厉害,门打开,魏锲之卷着一点冷气进来。他的脚步很沉,打从上台阶的时候都能听见动静,此刻站在屋内,好似屋子都笑了。
“怎么起了?”魏锲之说着,拉着凳子直接坐在叶微漾跟前。
叶微漾原是好奇的,魏锲之这个莽夫能想出什么法子哄自己高兴,此刻却不想理她,将头扭在一侧,眼睛也顺势闭上。
“都下去!”魏锲之也不恼,干脆直接抬身坐在叶微漾的身侧。
叶微漾被挤的只能侧着身子,“坐塌了怎么办?”魏锲之一上来,听着这躺椅都吱吱扭扭的声音。
“若是塌了,那就是木匠的过错了。”都叫躺椅了,能只让一个人躺吗,不过看叶微漾理自己了,这次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本来想跟叶微漾说话的,眼角余光瞧着怎么还有人?他疑惑的抬头,“你有事吗?”
“无碍,且先下去忙吧。”叶微漾先出声,省的木香还要找理由。
“将门关上。”主子都发话了,木香只能退下,只是刚迈出的脚,听着魏锲之交代的话,心猛的一跳。
“如此,奴婢在门外候着,主子有什么差事只管吩咐奴婢。”木香想着,自己这么说,该有点顾及吧。
魏锲之才没空将心思放在一个婢子身上,待屋门关上,他低了低头靠近叶微漾些,“爷说赔你便说到做到,事情成了,你就等着好吧。”
眼睛里,是比烛光还亮的光,满面的骄傲。
叶微漾哼了一声,“真心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