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秦淮茹用手遮住眼睛,免得被手电筒的光刺得睁不开。
“秦淮茹?你怎么会在厕所里?”
刘海中愣住了,他还以为是哪个小偷或者来搞破坏的呢。
没想到从厕所里走出来的,竟是中院的秦淮茹!
“二叔,怎么了?咱们四合院有规定晚上不能上厕所吗?”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反过来问刘海中。
“这……”
当然没有这样的规矩。
刘海中有些难堪,回头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靠,你弄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情报!我还以为能逮住个坏蛋立功呢。
谁承想是中院的秦淮茹半夜里肚子不舒服,跑到前院的公共厕所来了!
虽说刘海中是这里的二大爷,但他也没法规定别人不能半夜起来上厕所呀。
他自己有时候晚上也会去前院上厕所的。
“淮茹,你确定是你一个人来的?”
阎埠贵压根儿没理会刘海中那凶狠的眼神,笑眯眯地问秦淮茹。
“老阎!你这话问得太不地道了!”
刘海中认为阎埠贵提的问题实在太低俗了。
秦淮茹是个女子,还是南锣鼓巷四合院里最漂亮的女人之一,她丈夫贾东旭现在还瘫着呢。
人家家里已经够倒霉的了。
你阎埠贵还往人家心上扎刀子!
大半夜的,像秦淮茹这样的女子独自去厕所,又冷又害怕。
一般夫妻要是大半夜去厕所,都有丈夫陪着。
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已经瘫了,更惨的是他还一身病。
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胖得跟头猪似的。
白天的时候,刘海中还看见贾东旭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呢。
那体型怎么也得有个两三百斤了吧!看得刘海中直撇嘴。
贾东旭的身体就像被吹起来的气球,一直在膨胀。
刘海中还担心哪天他会胖得……像个球一样,最后直接滚了呢。
阎埠贵竟然还笑话秦淮茹大晚上一个人去厕所。
这话让刘海中听着特别刺耳。
“老刘,别冲我嚷嚷,你问问秦淮茹,她现在跟谁在一起呢。”
阎埠贵笑嘻嘻的,他白天看见易中海来找秦淮茹,还听见他们约好了半夜在厕所见面。
“三大爷,你把我婆婆的头打破了,难道不该赔医药费吗?”
秦淮茹反应快,立刻拿这事问阎埠贵。
刘海中一听这话才明白自己被阎埠贵当枪使了!
刘海中瞪大了眼珠子。
“我说阎老西,你这是想拿我刘海中当枪使吧?”
刘海中现在是执法巡逻大队的大队长,官架子端得十足。
刘海中心里藏不住话,直接当着秦淮茹的面问阎埠贵。
“老刘,这事不简单,厕所里不光有秦淮茹,还有别人呢。”
阎埠贵正打算抓易中海,押他去公安局领那五十块奖金呢。
要是刘海中相信秦淮茹的话站她那边,阎埠贵可不敢保证能抓住易中海。
阎埠贵虽然是三大爷,但他比刘海中大三岁。
他长得干巴瘦,刘海中却身强体壮,干钳工的,手艺特别灵巧。
“三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秦淮茹半夜偷人,不守妇道?”
秦淮茹一听阎埠贵还是想撺掇刘海中去厕所搜查,脸一下拉下来了。
“老阎,你太过分了!淮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四合院的人都清楚。
淮茹的男人虽然瘫了,但她对东旭一直不离不弃。
这样的儿媳打着灯笼都难找。”
“哈哈,倒是你家解成娶的媳妇,结婚后居然不住一块。”
刘海中顺着秦淮茹的话,还嘲讽阎埠贵。
“刘黑子,你说什么呢!?”
阎解成站在刘海中旁边,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
阎解成握紧拳头就想打刘海中。
“老阎,我就说过你家教不行。
看看你儿子说的什么话!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刘海中这人吧,皮肤挺黑,但他最不爱听人家说他黑。
阎解成这家伙,胆子也忒大,竟然当面叫刘海中刘黑子,气得刘海中心里直冒火。
要是搁以前,刘海中早就上去给他两巴掌了,但现在他身份不一样了,是干部了,跟阎解成这种小事计较,他觉得跌份儿。
阎埠贵也是气得直跺脚,他没想到自己儿子阎解成这么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