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这么慌慌张张的要去哪儿?”
秦淮茹刚跑到前院门口,就被看门的大爷阎埠贵给拦住了。
“有急事。”
秦淮茹可没心思跟他闲聊,她怕耽误时间追不上杨磊。
“哎,秦淮茹,后院那个杨磊刚才跟一个时髦女人走了,那女的是他对象吧?”
阎埠贵第一次见到陈雪茹时不在家,没见过她,以为是秦淮茹说的那人呢。
“不是!”
秦淮茹心里很不爽。
“真不是?可有点像,我看他们俩关系挺好的。
出了四合院,杨磊骑车带着她,那女的搂着他腰,脑袋还靠在他肩膀上呢。”
阎埠贵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杨磊不是不会骑车吗?我明明看见他没骑车!”
秦淮茹都快急死了,要是杨磊骑车走了,她两条腿哪里追得上。
“淮茹,你怎么这么在意杨磊的事?为什么呀?”
阎埠贵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三大爷,我什么时候关心过杨磊的事?我是真的有急事找他!”
秦淮茹心里一惊,她可不想让阎埠贵看出她和杨磊关系不一般。
“嘿嘿,淮茹,别激动。
你找杨磊有什么急事?”
阎埠贵真是问个不停。
“三大爷,是我婆婆让我来找杨磊的,你想知道就去问我婆婆!”
秦淮茹说完,也不等阎埠贵回应,就追了出去。
秦淮茹追出去一看,南锣鼓巷里哪有杨磊的影子?
“这个杨磊,肯定是被哪个妖精给迷住了!”
秦淮茹还是不甘心,追出了南锣鼓巷。
可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就是不见杨磊的踪影。
“杨磊,今晚我非得见到你!”
秦淮茹铁了心,打算半夜摸到杨磊那儿去。
“淮茹!”
秦淮茹正气呼呼地往四合院走,冷不丁背后有人喊她。
“谁?!”
秦淮茹吓得一激灵。
回头一看,什么人也没有!
“刚才那是谁?谁在叫我?”
秦淮茹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淮茹,是我。”
梧桐树后闪出个人影。
“一大爷?”
易中海先四周看看,见南锣鼓巷里空无一人,才对秦淮茹说:
“淮茹,十二点,前院公厕见。”
让秦淮茹半夜十二点在公厕等他?易中海这要求可真让人别扭。
她才不愿意大半夜在厕所和易中海碰头呢。
“一大爷……”
“淮茹,事大,回头再说。
我先撤了。”
易中海话音未落,转身就跑没影了。
“一大爷!”
秦淮茹想告诉他今晚不去厕所等他,可话还没出口,人就没了。
“真是的,一大爷居然让我在半夜十二点去厕所等他!”
秦淮茹心里直嘀咕。
“淮茹,去厕所等人?谁?”
阎埠贵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把她的话听了去。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
“三大爷,您走路怎么没声儿?谁半夜三更让我在厕所等人?我可没说过。”
秦淮茹连忙摆手。
说完,她也不理阎埠贵,径直回家了。
杨磊载着陈雪茹直奔范金有家。
“这就是范金有的家?”
范金有老娘一个人住,那可不是善茬。
“雪茹,你去把范金有叫出来。”
杨磊不想和范母打交道。
“好嘞,我这就去。”
陈雪茹满口答应,有杨磊撑腰,她什么也不怕。
陈雪茹走到范金有家门口,咚咚敲门。
“谁?”
屋里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
“阿姨,我找范金有。”
陈雪茹挺会说话,其实她和范金有没多大仇。
范金有追她,她没答应,就这事。
两人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后来范金有心思不正,被杨磊收拾了一顿。
“金有不在家!陈雪茹,我正找你呢!我儿子为了你,干部身份都没了!”
范母一见陈雪茹就气不打一处来。
“阿姨,范金有干部身份被撤,那是他自己没本事,跟我陈雪茹有什么关系?”陈雪茹针锋相对。
“陈雪茹,别狡辩了!都是你这狐狸精,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这才丢了干部身份。”
范母还不知道儿子被骟的事,要是知道了,非得疯不可。
范家三代单传,到范金有这儿算是断了。
“大妈,您这么说可不对哦。
其实是范金有自己一直纠缠我,我早就拒绝过他,说我们不合适,可他就是不依不饶。”
“哎,真是造孽,我们家金有命苦,弄成现在这样也不能全怪别人。”
陈雪茹叹了口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