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月被他揉得燥热,指着外面,“侧面的房间有水你去清洗。”
朱楠风狠亲她一下,“等我。”
他走出去,夏时月捂着脸回神,这人突然出现在她床前,跟做梦一样。
她刚喝一口水压惊,朱楠风湿漉漉地走了回来。
夏时月看着水珠滑落他的如玉肌肤,诧异地问,“你用冷水?”
“我热得很!”
朱楠风立在她面前,身上武器昂首威武,老天真是给了他一副好身躯,宽肩窄腰,肌肉紧实,像是有人用刀精细雕磨过一样。
她看着,心怦怦乱跳,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脸不知不觉绯红,扯过被子盖在脸上。
夏时月选的院子,是城主府里最偏僻的一处,房里的家具都有些陈旧,还未来得及更换。
床板受力,持续不断的吱嘎声久久不停。
白芍大咧咧地对谭牧云说,“这城主也着实穷,破床一张,一人躺上去还吱嘎作响,现在加上王爷更响得厉害,要不你去把床给加固一下。”
谭牧云扫了几眼,看着边上的一棵大树,对重楼说,“你们怎么不砍树加固床呢?”
重楼:王爷不来,这床能坏!
谭牧云:不能摔了王爷的腰,我得砍树。
防风细心地把人打发到前院休息,床即便塌了也不能进去。
朱楠风携神羽军入城的消息,很早便传进冉苍云的院子,他没有去找朱楠风,先调人安排神羽军休整。
直至午后,才进了夏时月的院子。
“皇上。”
白芍几人已经改了称呼。
冉苍云故意大声说,“我来看看欣安皇后。”
防风向后院瞄一眼,“小姐昨日睡得晚,还没起。”
“嗯,煮茶,我等她。”
“欣安皇后?”
朱楠风用力顶身下的人,一脸嫉愤,“他真敢想,不是说只保持联姻状态吗!”
“情-况-有-变,”夏时月断断续续回答。
“什么有变,他就是故意刺激本王。”朱楠风发狂,烂床板快要断了似的响着。”
“月儿。”
“你好了没有,几次了,我要累死了。”夏时月泪眼朦胧挣扎。
“你休息好几个月了。”朱楠风想到外面的人越发凶狠。
冉苍云的茶喝到没颜色,朱楠风才拉着夏时月出门。
冉苍云知道他们打下了塞兰城,笑着抱拳,“镇安王辛苦!”
“本王是挺累的!”
朱楠风看司西,“本王要在这住一段时间,去买张结实的大床。”
“是。”
司西刚转身,他又道:“买扛造的!”
付长歌撇嘴笑,他家王爷打仗厉害,气情敌也厉害,人都被自己占了,还这么大醋劲!
冉苍云没有上他的道,依旧神闲气定,“王爷,请过来喝茶。”
朱楠风接过茶,“借花敬佛,恭喜你荣登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