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些恼怒的想要骂在他旁边的那人,因为他第一时间感觉这应该是谁突然尿出来了。
毕竟刚才才出现了这种事情有人被吓尿出来,他完全不觉得奇怪,因为他的裤裆已经湿润了,不过飚的这么高就是对方的错了。
“哪一个家伙管不住自己的裤子啊,你瞧,都跑我脸上来了!”
在他刚说完这句话之后,迎接他的自然也是一道封喉。
李乾没有半点留恋的,解决完最后一人之后,他有一些不自在的看了一下自己袖子上有一颗红豆大小的血迹。
他此时在想,这滴血迹该怎么样才能洗去,毕竟自己待会还得回去小花那边。
在确认在现场没有一落下其他的东西已经留下脚印后,李乾就翻墙离开了这里。
此时已经是宵禁时间段,外面时不时会传来打更人的喊叫。
不过对李乾比较友好的一点就是,似乎这个山寨并不能做到让部队的协防宵禁。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随便形成了一个聚落都能够做到那些城镇能做到的事情的话,那种号召力怕不是干什么都能成功的。
这么小的李乾也就豁然开朗了,他就这么回到了小花家,在妥善的解决了剩下的那几人之后,他就在小花家的客房先睡了。
据说这边之前才是小花和她妈妈睡觉的地方,而主房才是小花父亲的住处。
现在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得源于小花的父亲已经去世很久了,于是小花的母亲也就顺理成章的搬到了主房去。
这倒不是一定要搬过去,只是说一个家不能失去主心骨,所以小花的母亲搬到主房去也相当于是一定的向外界展示自己对于这个家的维护地位,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天之后,到了第二天,李乾就听到镇上的人开始议论那些破皮小混混的死法,
“你听说了吗?那城东头的那些小混混,让一个狠人给全部捅死的,听说全是一刀封喉,那现场老吓人了!”
“死的好啊,这几个小混蛋仗着人多一天天的作威作福,哪能想到有今天呀。”
“不过这些小混混也没和什么人有关系呀,怎么一死了就被人给扒出来了,会不会就是那报案的人说的?”
“这可是东边那头的那些小混混上门去堵他们的时候看到的,据说当时东边的那几个小混混人是站着进去的,最后是爬着出来的,地上还湿漉漉的。”
“哈哈哈,什么胆量啊,居然给人吓得尿裤子了。”
李乾此时正在一个炊饼铺子前面,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炊饼怎么卖,耳朵却落在那些人的议论声中。
真该死啊,早知道东边那几个小混混会害了自己的计划直接提前暴露,连他们一起干掉就好了。
要知道他本来觉得这几个小混混平日里就是这样欺男霸女的性格,估计死了起码得十多天才会有人发现,甚至说运气好一点的话,一个多月都不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