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陆青青抱着喜宝出去。
问:“有什么话说?”
徐睿背着身,声音压的异常低:“你要不要……换身衣服?”
“你管天管地还管我换衣服!”
“不是……那个,脖子下……”
脖子下怎么了?
陆青青低头。
我他娘咧!
脖子下是胸。
胸上蹭了点汤汁。
喜宝在舔汤汁!
湿了一大片!
蓝色的胸衣都透出来了!
陆青青老脸一红,打了喜宝的屁股一下。
然后回屋换衣服。
再出来的时候,徐睿已经走了。
“小妹,我跟你说个事儿!”陆云的脸有点严肃。
“什么事儿?”
“我怀疑,这个县令公子有问题。”
陆青青顿时警惕:“你发现了什么?”
“我觉得……他,可能有阴谋!”
“什么阴谋?”
陆云幽幽的看向她:“不知道,反正有阴谋。”
陆青青翻了个白眼。
还以为他有什么 重大发现。
“哎呀小妹,要不然他一个县令公子干嘛对我和爹这么客气,给他什么都接着,吃完还自已刷了碗,走的时候还道谢。
尤其是对爹,那声陆叔喊的像叫亲爹似的。
哎?哎?哎?他应该不是……想当爹的儿子吧?”
陆老爹进来一巴掌就打在陆云的脑袋上。
“胡逼咧咧,人家好好的县令公子,当我一个泥腿子的儿子,你脑子有没有瓜仁大?”
“不是,不是,爹,爹!”陆云喊:“女婿,女婿,他想当半个儿子!”
陆老爹停了手。
父子俩瞪大眼睛一齐看向陆青青。
虽然陆青青是村里一支花。
但是……县令公子哎,啥样的找不来?
而且医女的身份,听着很厉害,但是贵人家,都瞧不上的。
主要是有很多医女借着便利,进了权贵之家,就对家中的男主人行勾引之举,坏了这一行的名声。
陆青青淡定的看着两人:“不是,他是因为愧疚。”
“因为之前把我抓进大牢,害你们打了板子的,就是他身边的随从傅冷!”
原来是这样!
但是陆老爹接着皱起眉头。
一个县令公子,需要为他们平头百姓的这点小事愧疚?
陆云却明白了。
恐怕不是因为什么愧疚,是因为小妹能帮他赚钱吧!
毕竟他们主仆那么穷!
要是小妹真是个普通村姑,你看他愧不愧疚!
……
徐睿回到县衙,本草坊安排的小伙计已经在院外等着汇报。
“公子,文松书院的曲先生几次到店里,询问金疮药和去疤药是哪位大夫所制,看起来挺执拗的,还保证不是为了药去找人,不会跟咱们抢生意。
也不知是想干什么?”
曲先生,曲山。
要找青青干什么?
“你让他说出真正的缘由,或可一见。”
小伙计领命离去。
徐睿静静的坐在桌前,脑子里止不住的又开始回想陆青青的那些话。
走到走不动,走到最高峰!
走到女人看病没有那么艰难。
走到世间医术不是男人的天下!
呵!
是我能决定的吗?
那些话,透着一个少女对世间女子的怜悯。
想打破规则的雄心。
和对世道不公的愤慨。
她那样热烈的喊出那些话,最后又只能清醒的提醒自已,不能随心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