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宏时和丁香面色一白,双眸急闪。
傅冷从腰间一把抽出软剑,抵在丁香的喉咙上。
“说!到底是谁救的我家公子!”
“我……我……我说!”
丁香浑身瘫软,哆哆嗦嗦,好半天才又能说话。
“是……我看到陆青青从那边过来,她,她是我们村的恶女,我怕她又做了什么恶事,所以……
所以去查看,我以为县令公子被她害了,所以拿出针,我爹只教了我养生灸,刚下完针,你就来了,公子也醒了……”
说到后面,丁香越发沉稳。
情急下,她竟然编的天衣无缝。
丁宏时提着的心落到肚子里。
他们也是救人心切,就算没有功劳,罪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傅冷想了想,当时他找过去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个情况。
“陆青青是什么人,她也是个医女?”
“不,不是,她……”
父女俩人将陆青青所做的坏事说了一通。
最后又说:“听说最近开始乱给人看病,都是听都没听过的方子,分明就是找人试药,也不怕闹出人命。”
庞大夫提议:“要不把那个陆青青喊来问问,兴许她见过救公子的人。”
也或者,误打误撞,刺激到了公子哪个穴位。
其实,公子已时日无多,就算乱试,也……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
傅冷对丁宏时说了一句:“滚!”
又喊外头守着的墨朗去流云村带陆青青过来。
一个时辰后,墨朗回来,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入了大牢。”
什么?
一个女人入了大牢!
果真是个恶女!
“傅爷,墨爷。”
年逾半百的明安县县令徐恒之穿着官服来了。
“傅爷,是这样的,您今日送进大牢的那个女子,可是犯了什么大罪?”
“怎么了?”
“是这样的,他父兄三人一起敲响了鸣冤鼓,事情闹的挺大,现在百姓全都聚在那,要观看怎么处理此案,所以……”
他来问问。
徐恒之在傅冷和墨郎面前,恭敬有加,一副下属做派。
这院子没有命令无人能进,所以,这场景也无人看见。
“呵,这丑女人倒是好命,上次有身怀六甲的嫂子护着,这次父兄又来。
不过,一天还不到呢!让她待够两天再放人吧,也该吃点教训!”
“是,下官这就去办。”
“等等。”傅冷喊住徐恒之。
“大牢里是不是有个叫陆青青的女人,她犯了什么事,你把她提出来我有话要问。”
徐恒之:“……”
“傅爷,您抓的那个女子,就叫陆青青。”
所以,她到底犯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