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说,她和小家伙是同一天降临的。
双喜临门。
“就叫……安喜,小名就叫喜宝。”
“陆安喜,真好听。”
冯晓婉很高兴。
她生了个丫头片子还怕被嫌弃,可是风哥很喜欢。
小妹还取了这么喜庆的名字。
听着就跟大丫二妞的不一样。
她无表达心里的感激,又开始焦急:“小妹,我觉得身子很好了,天天吃肉,只几天就胖了些,要不今天我去做饭吧?”
光吃肉,不干活,她觉得心里可不得劲了。
而且她在屋里都听见了,小妹现在挺忙的,又要炮药又给人看病。
再给一家人做饭,也太累了。
“不行!”陆青青没得商量。
“月子必须做好,要做饭后面有一辈子的时间,每天下床慢走活动活动,那些缝补的活也少做,累眼睛。”
“可外头都得笑话我了吧?”
“你管别人干啥,她们那是嫉妒,自已的身体自已爱,你要记住了,还有啊……”
陆青青虽然觉得不可能,但大哥血气方刚,该提醒还是要提醒。
“千万千万,不要同房,大哥要是勉强你,你就扇他一巴掌。”
冯晓婉:“……”
垂头不敢看人了。
“你们不会是……”
“没有没有,我娘叮嘱过我的……”
“哦,那就好。怎么也要过了三个月。”
在陆青青面前,冯晓婉更像个妹妹。
她很羞窘,不敢搭腔。
她娘嘱咐的时候,都遮遮掩掩的,小妹一个小姑娘说的这么直接。
不敢聊下去了。
院子里,陆云在清洗修剪药草。
陆青青就去了墙根下。
这里,她已经栽种了一小片不太常见的草药。
现在又把带回来的小人参苗种下。
“人参也能种吗?”陆云看着陆青青小心的模样,笑嘻嘻的问。
“别人种不了,我能种。”
陆云又笑。
忽而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小妹的医术真的是娘教的吗?
娘有这么厉害吗?
太阳落山时,陆老爹和陆风终于回来了。
两个人的脸色不太好看。
“爹,大哥,怎么了?你们不是给人送椅子去了吗?”
"是,椅子送了,又接了几套桌椅的活。
"
那是好事啊!咋还耷拉着脸,不见喜色呢?
“在镇上看见了一张告示。”
“说是……太子殿下谋反被流放,在流放路上病死了。”
陆青青和陆云有些莫名。
关他们什么事啊?
“咋了爹,难道他欠咱钱没还?”陆云嘴欠。
“胡说什么!打烂你的嘴!”
“太子殿下是个顶好的人,那年大雪灾,他才十一岁,亲自在城门盯着施粥……”
天潢贵胄,在百姓眼里,本就尊崇如天神。
而太子殿下,更是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一般,纤尘不染,让人不敢直视。
但,他却扶起摔倒的脏污的穷苦孩子。
他还……看着望不到头的灾民落泪。
“爹,贵人只需要吩咐一声,这些事自有人去做,他不一定心善。”陆青青说。
“不是,太子确实心善,是你娘说的。你娘……对了,你小时候也是见过太子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