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小事。”
那位公主仍旧喋喋不休,那双眼也死死的落在怜月与阿宝身上。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们徐家,是真的要把我这公主当个傻子来蒙骗吗?”
若不是徐恩延那张脸,实在倾国倾城。
引得她这位公主内心动荡不已。
不然又怎会想过用这样的法子。
“公主。”
“公主!”
太子妃刚要开口,却听见了怜月的声音。
“公主有此一问,徐家之人不在,那就由臣妇代为解释,徐家当年听闻公主朝上徐家公子,便想将活生生的人变成玩物,拱手相让于公主,可惜徐家公子自有鸿鹄之志,不愿曲之。”
家族心中所想,可却不代表一人心中所念。
“徐家公子便在家中老奴的帮衬之下而远走他乡,多年一直生存于边疆之处才可求生,而阿宝,便是他与那边疆异族之女所生,所以自然眉眼之间更像母亲也不为过。”
怜月的解释中规中矩。
就算是想要挑错,也挑不出什么太多的问题。
那位公主仍旧有几分不甘心。
毕竟这些年身旁也再无其他男子。
她一直都在等徐恩延。
可等来的却是他早就已经与他人成婚,甚至孕有一女,更是回京之后已对外宣称此生再不愿娶他人为妻。
浑然当她这位公主成了个笑话。
“魅烟公主,如今竟然已经得解释,那便不要继续喋喋不休,让本宫难堪如何?”
太子的太子妃面上已然落了几分不悦。
这远处几位夫人与小姐也一直瞧着此地。
公主如此喋喋不休,更是抓住这一点而不肯放。
难免会让那几位夫人心中议论纷纷。
这好好的赏花宴,怕是又要变成那让人心烦的地。
“罢了,总归到头来,不过都是本宫独守空房,也不过都是本宫多年期待落了空罢了。”
那位公主转身,拿过了一旁的酒瓶,便朝着远处的花丛而去。
怜月倒颇有几分担心,还想着是否应该寻个人跟上去。
可却听见一旁的太子妃习以为常的开口。
“刚刚吓到你了!魅烟…那时年少,只觉得自己心爱之物自然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才会以公主之名压迫徐家,后来得知他逃窜多日,也心生担忧。”
太子妃叹了口气,随后又再度开口解释道。
“她…这些年也郁郁寡欢,再无其他男子,能够寻到她心头,如今千等万等,好不容易将人等来,却不曾想她已有家室,更有子。”
这种爱而不得。
最后却得知他已成婚。
这样的伤害不亚于在他身上划上数刀。
“若真如太子妃所说,公主是一心欢喜,为何不好好与徐家之人说了,说不定他当日便不会……”
若真的是心生爱慕,有讨好之意。
为何不率先将心中所想告知于他,
或许他们二人之间就不会像今日这般如此悲痛。
“身份之别吧!”
堂堂公主怎会有脸面像一个臣子而开口求爱。
怜月注意到刚刚那位公主走时又拿了瓶酒壶。
“我瞧着公主离去时拿了酒,就这样让其一个人独自不会有事吗?”
怜月尤为担心,更怕此事会再度牵连无辜的阿宝。
“无妨,她…素来喜欢饮酒,更何况这是在太子府,又能够出什么事?我们玩我们的,不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