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群中走出了一妇人。
也是宋老夫人不曾相识之人。
可这堂中却有几位夫人与之素来关系亲密。
“田夫人,你这话可不好胡说,让人听见了,还以为在编排宋侯府。”
“可不是,人家宋老夫人都在此,你可千万别胡说。”
大家皆觉得,眼前之人不过胡言。
和那位被叫做“田夫人”的妇人毫无半分收敛。
“窦老夫人不知可否听说你那世子如今被关在天牢之中的事情,全然都由你家大爷受意,这兄弟砌墙,如此胡为,可真…”
什么?
自己家的哥哥把弟弟关在了牢狱中?
这消息传出来未免也有些太过炸裂。
就连眼前的宋老夫人也觉得奇怪。
“田夫人,世子做错了事,朝着我侯府拿人的是定远侯府,授意的是太子,这和我那长子有何关系?”
她看着眼前之人,只是略觉得荒诞。
虽说他们兄弟相争也不止一日,可从前也不过小打小闹,从未真的……
所以此时宋老夫人也有些不信。
“老夫人,这就是你自己有所不知,你家那位大爷,不知何时攀上了太子,如今同那定远侯府,已经是太子的左膀右臂。”
“我听田夫人这话,怕是在吃醋吧。”
丞相府小姐从这人群当中走了出来,身旁还站着丞相府的夫人。
“见过宋老夫人。”
那丞相府小姐走了出来,田夫人看见她时也有几分收敛。
不知丞相府与定远侯府如今正在准备一切婚礼用度。
只是那位定远侯事事都要做的精细,所以时间才拉扯的有些远了。
而这场婚事原本不被同意,可现在不仅是太子主张,就连丞相也是百般助力。
“田夫人怎么不敢继续说了。”
她看着那人,“难道是突然之间想起田大人与之长子是做了何事才被太子责怪的吗?”
此处毕竟是徐家宅院。
他们皆都为客人,所以自然是不好言语相争。
可眼下这二位,实在不想要个清静。
丞相府小姐毕竟受过怜月恩情。
自然也不可能让宋老夫人如此孤立无援。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本就是他们宋侯府兄弟砌墙,互相构陷,颇让人觉得好笑。”
那田夫人仍旧抓住了这一点,自是想要嘲讽眼前。
“那不如我们来谈谈,田二少爷…最近好像也久时不曾归家?不知在忙些什么,要不要我请定远侯帮忙查查。”
田夫人神色立马变了。
她素来疼爱幼子。
自然将人养的娇惯得很。
做起事情来也不知分寸。
这不是前几日在青楼胡闹,差点闹出了人命来。
田夫人便让田二少爷出去多待一些时日,先避一避风头再说。
不曾想这种消息竟然会让丞相府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