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次回来,他们夫妇只有一人归。
归来又是拿了和离书。
就是因为这个?
宋鹤眠发现了怜月并非是完璧之身?
宋老夫人如今心中如麻。
早知此事如此,不如就轻轻盖过,权当什么都不知晓才好。
如今倒好,问和不问皆是有诸多不是。
她求助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嬷嬷身上。
“阿余,你说我…到底该不该问?”
若真如花语所说。
怜月被迫成为那宋无忧手上玩物。
亦是宋家对不起怜月为先。
“老奴也一时不知此事,该如何处置。”
这一想,便到了深夜。
怜月原本已经想要睡下,却不从小院门传来了极为大声的击打之音。
原以为是府上出了什么急事,怜月也不敢过多耽误,便连忙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
刚好院中几个奴仆也从房内走出。
“谁啊?”
怜月高声问询,可外间之人不曾开口,只是继续敲打着房门。
那咚咚的声音犹如在耳畔一般。
让人心中有了几分害怕之意。
几人交换目光,怜月走向前去。
宋侯府的警惕之下,绝不可能有小贼入门。
但如今这种情景,又有谁能够预料得到。
怜月刚松了门阀,却不曾想外面的门直接被人推开。
近在眼前的便是一脸醉醺醺的宋无忧。
那一身的酒臭味,让怜月有几分反胃。
连忙往后退了数步。
“世子,天色如此之晚,不知世子前来有何贵干?”
怜月满是警惕,甚至还将衣服扎得紧紧的。
可仅仅只是如此简单举动,却让他心生烦闷。
他走上前,一只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上。
“怜月,你在这装什么清高?是忘了从前你在老子的身下如何快活,还是忘了老子赏你的那些物件!”
那些于宋无忧而言是如登仙境。
可于从不曾心甘情愿的怜月来讲。
却是唱永不想再回应的噩梦。
见怜月久久不曾言语,他眼眸中也染了几分怒气。
“如今这整个宋侯府都是我的,更何况是你?”
他紧贴着怜月的额头,呼吸之中那气味更是难闻。
怜月忍着难忍,便伸手将人推离。
“世子实在是喝醉了酒。还是早些回去,莫闹出了笑话来,让众人皆尴尬不已。”
今时不同往日。
他们也不能再像旧时那般荒唐。
所谓情爱也早就已经该消失的干干净净。
而不是…一直纠缠于眼下。
若是上一世。
见男子如此深情,女子心中或许还有诸多波澜。
而如今却是片刻不得有。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与其谈情爱,还不如谈皮肉。
若非是这一身皮囊颇得他心意。
那棍棒之下所形成的举止,让他欢欣如旧。
他又怎会愿意与她亲近。
说到底,不过是…众人都没有怜月一人能能满足他的兽欲。
见面前之人,步步紧退,眼眸之中更无半分情欲。
他心上自有诸多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