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顺着曹魏的思绪越想越没法平静,甚至额间的冷汗都已经违反了二月天气的常理,顺着毛孔一点点的渗出遍布皮肤的表层。
曹魏看着闫埠贵此时脸上尽是惊惧的表情,微微叹了口气。
其实无论是原剧中,还是诸天四合院文中,三大爷闫埠贵这个人干过最禽兽的事,也就是占便宜。
你要说他有多坏多坏,却又让人无法直接指出他坏的点,唯一能说他做的过分的事情,也就是道德层面的败坏,收了何雨柱的东西,没有给他介绍对象这件事了。
真要和擅长道德绑架克扣孩子生活费的的易忠海,还有官迷上位后使劲折腾院里人的刘海忠相比,那都是小巫见大巫。
甚至就是在诸天四合院之中,抢别人房子吃绝户这种事,他都是那个站在院里大多数禽兽中间,打着法不责众算盘的那一个。
他这种做法你要真论起来,他闫埠贵也就是自私自利,算计邻居点青菜蒜头,针头线脑的玩意儿。
可这种人无论哪个时代都有,你最多也只能说他的做法恶心人,但真要说人家思想败坏没有道德底线,跟那些真不干人事的比,他还真就排不上号。
甚至在原剧的后期,从他主动捡纸壳帮何雨柱分摊经济压力这块来评价的话,那他这个人反而还是讲点良心的。
这也是曹魏今天主动原意跟他讲他过分算计会产生什么后果的原因。
陷入沉思的闫埠贵最终还是被曹魏的鱼竿波动给唤回了心神。
但这一次他看着曹魏鱼竿被拉弯的弧度,却没有之前那咋咋呼呼的精力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曹魏在那提竿、遛鱼。
哪怕是当曹魏又将一条两斤重的大鱼提上岸放进水桶,他都没有心情宛如之前一般去羡慕、去后悔、去想办法占便宜。
因为此时的闫埠贵虽然回过了神,但心思却完全不在他平时热衷的占便宜这件事情上。
曹魏看着安静下来的闫埠贵再次坐回自己的钓位,重复着给鱼钩挂耳的这个经过前两次操作已经稍有进步的动作。
鱼竿轻扬,将挂了鱼饵的钩子甩进河里。
“三大爷,还没想明白呢?”
被叫到名字的闫埠贵,叹了口气兴致阑珊的撩动了一下自己的鱼竿。
“我这算计了半辈子早就成了习惯,现在就是想明白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的啊!”
“而且我也是真不知道从哪下手。”
说着闫埠贵眼中带着充满希意的目光,看了眼曹魏犹豫了一下,又道“要不小曹你给三大爷出个主意。”
“毕竟你可是咱们院里有名的聪明人,你这既然说出来那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就当三大爷欠你个人情怎么样?”
曹魏闻言,歪头对着闫埠贵一笑道“三大爷这事其实说好解决,也好解决。”
“而且咱就按照你的性子来。”
闫埠贵闻言立刻提起了精神,静静的听着曹魏要给他出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