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吼!”
“夫君,发财了,发财了,这么多银票啊!”
阿梅将三个信封一一打开,每打开一封都忍不住惊叹一声,俨然一副财迷的小模样。
饶是安生,见了她这副模样,也偏过头去,用拳头抵住了鼻尖。
阿梅瞅着安生忍笑的样子,突然不好意思的红了小脸,当即斜眸嗔瞪了安生一眼:“哼,夫君还好意思笑阿梅,这可都是夫君自已收的。”
安生低咳一声,当即正色道:“对,夫人说的是,都是咱家收的,那夫人快还给咱家,咱家自已收起来。”
阿梅当即将护食一般半扭着身子,将一把子银票往怀里一藏,对着安生便吐吐小舌头:“那可不行,夫君平日又用不到银子。没事拿这么多银子在身上干什么,况且家里的钱一向都是我管,就不劳夫君费心了。”
“哼,都道男人身上银子多了就变坏,怎么,若非夫君非要拿着欣喜可是有什么想法?”
安生:……
安生突然有些头疼,他无奈道:“咱家的夫人真是愈来愈伶牙俐齿了,咱家都快要说不过你了。”
阿梅双手掐腰,反咬一口:“哼,分明是夫君理亏,说不过阿梅。”
安生:……
阿梅其实也知道自已这般是不讲道理的,可谁让平日夫君那般宠她,恃宠而骄一词如今用在阿梅身上是最合适不过了,她一面闹着,还一面拿水润的大眼睛偷瞧着安生会不会真的生气,可把安生逗的更忍不住笑意盈盈。
那些笑意让阿梅觉得羞,可心里又觉得欣喜,欣喜夫君这般纵容自已。
终于,阿梅装不下去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只见安生宠溺的勾了勾阿梅的小鼻子,叹了声:“你啊。”
这时安生又张口:“夫人怎么不问他们为什么给咱家银子?”
阿梅眨眨眼,理所应当道:“自然是有求于夫君呗,这有什么好问的,给就收呗,不是夫君从前同阿梅说的你我夫妻愈发张扬嚣张,陛下才越放心的么。”
安生欣慰的点点头,眸中温柔似水:“咱家的夫人真是大智若愚啊。”
安生将阿梅揽入怀中,眸光忽暗忽明,一时思绪逐渐飘远。
伴君如伴虎,而他如今作为众所周知的天子宠臣,看似肆意妄为,嚣张跋扈,风光无限,实际内里的忌讳颇深。
古人云:盛极必衰,物极必反。
这个道理他自始至终都清楚的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