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这位匿名的厂主,当然了,虽然是匿名可我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许多粉丝在质疑,这或许只是我找来的一个托儿,说实话也确实有这种可能。”伊丽莎白卖弄着她的伶牙俐齿,但听她说:“无非就是公信力的缺失,毕竟在主流媒体上,谎言和断章取义已经成为主流,他们肆意编织着他们所需要的信息网,误导我们的认知,让我们甘于现状。可家人们,你们都不是傻瓜,谎言从来都不会是无懈可击,破绽到处都是。也因此我们学会了怀疑,即便我们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为自已的利益发声,但无论如何我们拥有质疑的权力。我尊重你们的权力,而且我建议家人们你们可以将我的这位匿名嘉宾从一开始就当成一个托儿,这可以增加娱乐的效果。毕竟总统选谁都已经被指定了,那不如当做一场娱乐节目来看不是挺好的么?”
“不,这不是一场娱乐,这是关系到每一个人利益的重大事件,只是和性命相比较起来,我们不得不放弃这个重大的利益。”嘉宾插话了进来,那声音的语速顿挫听上去就是一个男子,可反映出来的声音却是优雅的女声,反差产生了诡异感,而诡异感却是能够吸引更多流量的密码。
“看吧,我的托儿一开始就表达了反对。”伊丽莎白乐呵呵的笑着说:“我觉得在我和这位神秘的,自称是厂主的嘉宾进行更多的深入的探讨之前,我还是来测试一下我他是托儿的真实性。所以,尊敬的先生或者女士,你可否先行反驳一下你是托儿这件事情呗,毕竟我们都觉得没有厂主敢在这个时候做出头鸟,因为你的脑袋是真的有可能会被爆掉。”
“我不会证明,因为这很危险。而且我可以告诉伊丽莎白女士你这直播间的粉丝们一个道理,你们被厂主压迫是不假,但你们大部分时候都不会有性命之虞,而厂主则是天天见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他们随时随地就会因为某些原因而登上他们的死亡名单,排着队等死,而且是明知道自已必死无疑的时候还毫无办法。有一个数据,大约有百分之六十的厂主会在任上的五年内死去,能够挺过十年的则只有百分之五。而剩下的这百分之五一般来说都已经成为了某些大势力的忠实走狗,也就是说这些活下来的厂主有了强大的主人,比如西方集团,比如环球基金。所以,我们也不喜欢南盟一直这样下去,我们确实是为了更多的利益,而且为了这个利益不仅仅只是维持个几年就会被剥夺,我们也希望南盟改变,至少不要似现在这般充满了暴力和鲜血,我们不想杀人,甚至我们也不想要过度的压迫我们地盘上的居民,可我们必须完成指标,我们必须努力积攒行者和装备来让自已有可能多活上一段时间。”
“哇哦,说真的,我是第一次听到有所谓的厂主这样来说自已,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不是得让我姐姐早点退休?以免遭受厄运了?”
“如果你愿意说服你的姐姐那是再好不过,毕竟你的母亲艾莉薇女士也只是在厂主的任上坚持了六年。而你,伊丽莎白女士,你会逃到巴拉德里来发展不也是看到了她可能的结局么?你无非只是没有想到终结你母亲的人会是你的姐姐,那位来自于夏盟的艳妃。”
直播间瞬间爆炸。
许多人已经从某些渠道知道了伊丽莎白的身份,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的家族背后有着如此复杂的关系。甚至她的姐姐伊莎贝拉竟然是哪个臭名昭著的艳妃,那个让夏盟彻底完蛋的祸水?
这可是爆了人家的家丑啊。
伊丽莎白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这场景让那位匿名厂主的身份立刻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是的,这样的事情只有厂主才有可能知道,也只有厂主才敢如此放纵的说话而不用担心随时会被人给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