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和张秋芳待在家里,越想越不服气,平白无故被坑五百块,换谁心里能痛快!
更何况现在平均收入低,一个工人每月工资也就三四十元。
刘婶一个女人带大一儿一女,也就张秋芳这几年参加工作,每月能交家里十五块钱,她才能存下点钱。
如今一下子被汤家坑完,刘婶心在滴血。
“不行,汤家这是敲诈勒索,我要去派出所找警察评理。”刘婶越想越不甘心,突然站起来叫道。
“妈,刚才汤家人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女儿张秋芳无语道。
“那时候他们人多势众,我哪敢呀。”刘婶叹气道:“幸好你弟弟上学不在家。”
张秋芳闻言心中一酸,母亲重男轻女她早已习惯,可每当遇到问题,母亲都把她推出去,反而把弟弟张秋林护在身后的行为,张秋芳还是难免伤心。
“不行,秋芳,你陪我去趟派出所,我一定要把五百块钱要回来。”刘婶焦急道。
“妈,刚刚汤家人走的时候,让你立了字据,五百块钱算是你赔偿汤婶的医药费,这事闹到派出所有什么用!”张秋芳劝道。
“那是他们逼我写的字据,怎么能作数。”刘婶不甘道:“那时候他们几个大男人围着我,让我干什么不得干。”
张秋芳觉得汤家势大,母亲还是少惹为妙。??
??“你不陪我去就算了,那你去学校接弟弟,我怕汤家人去找他。”
“应该不会,我们都给了钱,这事应该算是结束了。”张秋芳说道。
“我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刘婶不耐烦道。
张秋芳无奈,只能听从母亲的话,前往学校接弟弟放学。
刘婶则一个人跑去最近的派出所,准备找警察做主。
她人刚走出家门没多远,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是脑袋一疼,下一刻感觉天旋地转,很快人事不知!
俩个男人把刘婶抬到偏僻角落,掀开她头上的麻袋。
“幼民料的没错,这个老婆子真想去报警。”
说话之人正是汤二虎的儿子,另一个则是汤三虎的儿子。
两人奉命一直守在刘家外面,监视刘婶的一举一动,发现她要报警,立刻套麻袋打晕带走。
汤二虎的儿子撬开刘婶的嘴巴,另一个人拿出一颗黑色药丸,直接塞到刘婶的嘴巴里。
做完这一切,两人拍拍手,狞笑一声,直接离开。
大约十五分钟后,刘婶渐渐从昏迷中醒来,摸着脑袋上好大一个包,疼的龇牙咧嘴。
“哪个混蛋打我。”
刘婶艰难的爬起来,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休息一会,刘婶觉得打她的一定是汤家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更坚定去找警察的决心。
只是她刚走没两分钟,突然感觉腹部一阵绞痛,急忙找了一个厕所解决,然后接下来一个小时,她就困在厕所里,别说去找警察,最后人还是被好心邻居抬出来的。
拉到虚脱的刘婶被送回家,可还是上吐下泻,直到张秋芳看不过去,把人带去医院。
刘婶到医院后,状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医生赶忙给她挂水,开止泻药,但是效果很不理想。
接下来两天,刘婶被腹泻折磨的精疲力尽,医生做了各项检查,都没查出她哪里有问题。
张秋芳急了,又把母亲转去淮南最大的医院,也就是王刚任职的医院检查。